简介:能被陶淮南一直握在手里的只有迟苦迟苦牵他已经牵习惯了嘴上再说烦手也一直不会松开冬天太冷了他俩这么牵着手没一会儿就冻得疼迟苦就把陶淮南手揣兜里兜里暖和陶淮南被迟苦拉着回去的路上不知道脑瓜里琢磨什么了晃晃迟苦的手嘴角挂着朵漂亮的笑模样说你咋这么好哇他很清楚,她在來信里同意與自己的婚約,必然不像表面這般簡單。另有隱情,或者他這個未婚夫真的只是個借口,但至少在那一刻,她幫助了他,於是這個名字不再那麼討厭,可也絕對無法讓他生出任何喜歡的念頭